“给钱吗，给多少，先说个数听听。”
“先看成果，然后谈价。”
林殊摇头，“不行，免费的活儿我不干。”
林妹妹一副小财迷的模样，道：“就是就是，万一事儿办成了，你们找借口说不行，没达到标准什么的，我们岂不是白玩了。”
她拽着哥哥的胳膊，小声提醒，“哥，现在的奸商太多了，不可不防哦。”
坐在椅子上的艾丽斯“吱嘎”转过来，老气横秋，“公平交易的原则上互惠互利，你们都没说能否办得到，就先钻进钱眼了，合适吗？”
“nonono……”林妹妹摇晃白生生的纤细食指，一副自信的表情道：“小妹妹，如果有别人能做到你们所期待的某件事情，就不会一大早的急着把我们请上门了。卖方占优，先谈钱又有何不可呢？”
“我说过非你们不行了吗？”十来岁的小丫头翘着二郎腿，脚尖乱晃。表情像只猫儿似的高冷。
林妹妹嚯地转身，揽过林殊的胳膊，脆生生道：“哥，回家。”
林殊适时捧哏，“得嘞，回家。”
柔媚声音忽入，“十万。”
林家兄妹同时脚底儿沾胶水了，迈不动步子，对视一眼，继续走。
“十五万。”
兄妹对视，表情挣扎。额头有汗沁出。
眼神交流。
林妹妹：还走不？
林殊：要不等等？
林妹妹：还是继续装作要走的样子，这俩凯子兴许还能加点儿。
林殊：万一她们不加了呢？
林妹妹：你笨呐，她们肯定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