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比年龄,汪樵绝对是最小的,谁都比不过。
毕竟汪樵如今百岁都不到,准确的说是才五十多岁出头而已。
修炼不过区区三十年,这谁能比?
“汪道友的确是异数,”许中坤感慨道,“也算是开了先河。”
“运气罢了!”汪樵淡然道,“就像这一次,我不过是好奇秘境内部有何特殊,结果就遇到了诸位,实在是惊喜连连。”
“神气什么?”那锦衣中年人不爽的说道,“这里这么多丹境,就你们两个,就不怕有来无回?”
“有来无回?”汪樵笑了,“这位莫不是歌阳王朝那位喜欢跳舞,还喜好和白豚一起坦诚起舞的王爷?”
“你!!!”舞王顿时气的脸皮涨红,却说不出话来。
当年他就是因为这醉酒之后的蠢事被赦封为舞王,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也因此他才刻苦修炼,这才修为突飞猛进成为丹境修士。
骂人不揭短,汪樵一语直插心窝,疼的舞王进退两难。
“不必逞口舌之利,”许中坤看着汪樵道,“汪道友说,许某人的剑意故作潇洒?还想请教一番。”
“也好,”汪樵淡然点头,“做过一场,好让你等知晓我的实力,否则平白被小视,让人心头不爽。”
“有意思!”许中坤微微一笑,自腰间摘了一个黄皮葫芦。
汪樵自白子霜身边脱离而出,平平无奇的挥舞出一拳。
许中坤却面色凝重,狠狠灌了一口酒,而后身体化作一把巨大的利剑,此剑由虚转实,不过顷刻,四周寒气全部被抽空。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