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最好不要质疑。”闫灵看了她一眼，“若非没有十足的把握，老爷不会一个人出手的。”
“我想观摩。”天凝直言不讳。
“不可能的，”闫灵摇头，“他乃福运之人，突破的坊市和寻常修士不一样，对旁人来说劫难九死一生，但对他来说却是机会。”
简单说，汪樵的突破，不具备借鉴性。
她跟随汪樵不短的时间，可是看着汪樵怎么修炼的。
准确的说，汪樵根本就没怎么修炼。
不是双休，就是炼丹，或者凝聚妖血精华，他的修为自动提升。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为此感到困惑。
小婵尽管是三阶鬼王，但经验不足，修为日浅，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闫灵有前世记忆，却是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天凝郡主闻言，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安静下来没有跟上去的想法。
反而和闫灵讨论起剑法之道。
她看闫灵御史绿色剑胎的手段不凡，通过交谈才知晓，闫灵这等灵修，最厉害的手段并不是法术御器，而是沟通灵性。
那剑胎，本来属于二阶上品，灵性深藏。
但闫灵却早早炼化，沟通灵性，达到心神合一，如臂挥指。
在配合剑诀，当真是无往不利。
更妙的是，她有汪樵赠与的幽冥阴火。
此番剑胎杀戮开封，正要借助幽冥阴火煅烧灵性，让剑胎成长。
有天凝这位九阳剑派的底子在，闫灵也乐得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