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证！”闫灵叫道，“老爷根本对我们没兴趣。”
她也在叫屈，明明是清清白白的，怎么能被这么污蔑？
“原来是姥姥误会了，”碧玉姥姥脸色缓和，“那你打听霜丫头做什么？她可是香丫头一脉，轻易不摘面的。”
“此前有些交情，想知道她是否突破。”汪樵闻言，开口说道，“不知道姥姥所说的摘面是什么意思？”
“香丫头没和你说吗？”碧玉姥姥微微皱眉，“我也不好多说，总之面纱对她这一脉很重要，如果你摘了面纱就会被缠上。”
“明白了！”汪樵点头，拿出几粒妖血精华，“这是二阶品质。”
碧玉姥姥目光微亮，抬手把妖血精华摄来直接吞入口中。
她陶醉似的闭上眼睛，“品质和纯度都很高，比我见过的都要高，嗯，这是鬼面猿的血液，带着淡淡的阴暗和土味。”
这都能品尝味道？汪樵内心嘀咕。
他知道碧玉姥姥非同反响，毕竟碧绿的双目，可不是人人都有。
不是特殊体质，就是拥有特殊血脉。
因为可能太多，他没办法猜测。
只是没想到碧玉姥姥能品尝妖血精华，甚至是直接吞入腹中。
“一般丹境，都可以自己凝练妖血精华吧？”汪樵问道。
“的确可以，但我不同，”碧玉姥姥摇头，“我是木中毒属性体质，若是凝练妖血，哪怕全力都无法凝练出如此高浓度的妖血精华。”
“原来是这样。”汪樵恍然。
“妖血精华最适合炼制精血丹，”碧玉姥姥看着他，“精血丹主要材料就是妖血精华，一阶妖血精华炼制出来的就是一阶精血丹，二阶妖血精华炼制出来的就是二阶精血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了！”汪樵双目放光，“姥姥会炼丹？”
“不会，”碧玉姥姥摇头，“但你会啊！”
“我？”汪樵双目一怔，继而有些回醒，“你是说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