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话行事就对了。”袁定珊心里有了些主意,但是她不敢确定自己这个猜测是不是对的。
直到傍晚佛手才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闷闷的,就像他在故人庄里遭受了很大打击一样。
袁定珊和只狼坐在牛车上没有动,佛手跟没有看见他们一样,他只是套好了牛车,搞头往回走了。
袁定珊看看只狼,小声道:“啧,进去一趟,还瞎了。”
“还聋了。”只狼补充着。
袁定珊和佛手并排坐在了一起,她歪着脑袋看着他问:“哎,后来那小娘子对你说什么了?不会说你技术不好吧?你怎么颓废成这样儿?她嘲笑你了?”
“咳——”只狼在后面沉了脸。
佛手扬了扬手里的鞭子,他轻轻轰了轰牛头,好提醒它快些赶路,而不是去吃路边的草,等牛又扯了一嘴草往前走的时候,他才低声道:“书手,你觉得宝儿对我好吗?”
袁定珊靠在了只狼身上,只狼扬起一旁的破蒲扇给她扇着风——袁定珊自己是不热的,但是只狼的体温是高于常人的,若是她靠在自己身上,一会儿她就得出一身的汗。
“若论起亲密来,确实比不上我和白藏,也比不上玄采和韩密云,可是,这也没有什么好怀疑的,我是姑娘家,白藏也是姑娘家;韩密云是个小子,玄采也是个男人,我们是没有什么限制的,你不一样啊,你是个男人,宝儿是个小姑娘,而且展靖之与她年纪相仿,无论怎么说,她也会与展靖之亲近一些,而不会与你太过亲近。”袁定珊这么说。
“珊儿说的对。”只狼附和着。
佛手并没有因为袁定珊的话而脸色缓和,他依然沉闷地赶着牛车,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想到了什么?和我说说呀。”袁定珊碰了碰佛手。
佛手看看袁定珊,他放下鞭子解自己的裤带去了。
只狼看佛手的眼神儿越发的不友好了,不过在他对佛手出手前,佛手开口了:“你见过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