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手看看桌子上的茶,伸手拾了,喝了。
“司鸿姑娘找我?”佛手问。
“不是。”娘子回答。
“阁下不是司鸿姑娘的人?”佛手又问。
“不完全是。”那娘子如此回答佛手。
这又叫佛手不明白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佛手的眉毛压下来了。
那娘子笑着看看佛手,她欺身往佛手身上一靠,笑的妩媚:“让你破戒,又让你认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
佛手额头和小臂上的青筋起来了。
不用再接着往下看袁定珊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且她再吊下去,脑子就要充血了。
下面的屋子里传来“叮叮咣咣”东西被扫落的声音,而那位丰腴的娘子的叫声让人感觉佛手是真的弄疼她了。
袁定珊将手伸向了只狼,只狼将自己腰后的竹杯递给了她,袁定珊抿了一口,等着下面的佛手完事儿。
只狼瞄了袁定珊一眼,他问:“不偷窥了?”
袁定珊斜只狼去了:“我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儿了,我还偷窥人家干嘛?”
只狼仰头看向了阁楼的顶棚:“哦……你不也偷看人家玄采了么?”
袁定珊单手叉着腰看着只狼不说话,只狼保持着仰着着的姿势,他只是滑着瞳孔瞄了一眼袁定珊,没敢将头垂下来。
不到一柱香的时候,下面的动静停了,袁定珊又跑去偷看了,只狼便靠在栏杆上没动。
最先说话的是那位娘子,她平息着呼吸问:“现在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