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袁定珊看看刀厚臣,又去看只狼了。
月将垂了头向袁定珊解释着:“以前有过这样的例子,或者说,是无人逃得过这个定律;比如说,我们照顾的杨督头并非是良善之人,那么我会早早死掉,可能这也是避只山的一个诅咒。”
“这可不是诅咒,是那些人不配,就像大娘子们戴的玉一样,都说玉辟邪,只有玉早早碎了,人才能被鬼魔所侵,若是那人不配被避只山的神使照顾了,上天自然会先召回神使,至于那人,没有了神使的庇佑,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刀厚臣也道。
袁定珊抬了抬自己的手腕道:“那我岂不是很有钱,我左右各一个玉镯!”
刀厚臣很是给面子地笑笑,只狼却是有些嫌弃袁定珊这个冷笑话了。
“那你现在找到我了,你准备怎么做?”袁定珊又问。
“若是神使不插手镇北司的事情,便好了。”刀厚臣道。
袁定珊看了一会儿刀厚臣,她忙看向了叠暮峰的方向,只狼瞄了一眼袁定珊的脸色,扭了身子便往回奔,刀厚臣要拦,月将立刻抽刀了。
光是月将的两把卫刀便逼的刀厚臣不敢去追只狼了,可他还是盯着月将道:“神使要与朝廷作对?”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那叠暮峰上的是我家主人的弟弟,我们只认这一件。”月将道。
“五位童子并没有血缘关系。”刀厚臣解释着。
“我家主人以后用得到那位弟弟。”月将又道。
“如此,便得罪了!”刀厚臣也抽刀了。
袁定珊立刻往树后面躲了躲,可让她惊讶地是,刀厚臣在抽刀之后,月将的卫刀便立刻失去浮力掉在了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