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是个聪明人。”月将提醒着。
袁定珊立刻斜眼看向了月将,月将站直了身子,虽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心虚了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是个男的的?”袁定珊挑眉。
“不久之前。”月将说的认真。
“合着我给他烧纸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特开心,感觉看我跟看街头卖艺的猴子似的?”袁定珊又问。
“月将不敢。”月将表面上这样说着,嘴角却是扬了起来,不得不说,有了“萧雪屏”的鞭策,袁定珊给萧赫州烧纸是挺“先不与你计较!正事儿要紧。”袁定珊又去看白藏了。
白藏疑惑地看了看袁定珊,她也问:“萧公子……哦?原来萧雪屏是个男的呀!”
“不要提我的黑历史!说正事儿!万一佛手问起来,我们怎么说?我们又不确定展靖之是哪一边的,万一我们两个人起了起突,佛手要和你打怎么办?”袁定珊一脸愁容。
白藏脸上的疑惑就更浓了:“佛手不会打人的,就算是他为了他的主子要与我们动手,还有只狼和月将呢,他怎么会与我一个姑娘家动手?”
袁定珊便看着白藏笑了——在其他寅时人的眼里,月将和只狼的身上是贴着“避只山”的标签儿的,看样子白藏已经完全接纳了只狼和月将,他们都是自己的“奴才”了。
“啧,你这么看不起自己啊?”袁定珊还是打趣了白藏一句。
可白藏却是认真地道:“可说实在的,与别人比,我是说玄采佛手他们,我确实是不济;还好月将早早到了书手的身边,若是单我一个,可怎么保护书手呀。”
“别这么说自己,白藏,你知道吗?厉害有许多种,像只狼月将这样在身手上少有人匹敌的是一种厉害,像你这样能让韩密云这样的人放下戒备与你说实话,这更是一种厉害,韩密云是个变态呀,他能让你给我传话,我都被吓到了。”袁定珊又笑。
旁边的月将点了点头,白藏却是被袁定珊突如其来的夸奖弄迷糊了。
“最厉害的还是书手,不知道书手是哪里来的本事,在别人看来书手那平平无奇的手下,书手却能挖到他们无与伦比的优势,不光是我们,还包括并非寅时人的贺思昭兄妹。”月将也道。
“知道你家书手厉害就行!现在最让我头疼的是,录图童子身边的人不是可靠的,并不是只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