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定珊已经小跑着往前面去了,月将只能紧紧跟在了她的身后。
急雨。
暴躁的大雨下了有两刻钟便停了,不过,天也亮了。
袁定珊坐在屋檐下擦着自己枪上的汗渍,只狼拿着一个肉饼坐在了她侧面。
施文玲已经练了两张大字了,她吹灭了灯也过来了道:“珊儿,你可是听说了,咱们南湖这位出息的县太爷要围剿叠暮峰呢!”
“哟嗬!”袁定珊惊讶地看向了施文玲。
施文玲挑挑眉毛道:“我猜县太爷一定头疼极了。”
“嗯?”袁定珊又看了施文玲一眼。
施文玲便接着道:“还不是因着独眼峰的事儿?县太爷把那个作为自己的功劳上报了,人家便让他去拿下叠暮峰,所以县太爷傻眼了呗,独眼峰和叠暮峰那能是一回事儿吗?”
“叠暮峰上的人做什么了?为何又要被围剿?”袁定珊问。
“说是双虎坡有一位员外娶了一房小妾,那小妾看到那员外与别人来往着奇怪的书信,便偷了那书信去看,竟是她家员外与叠暮峰上的人的,那小妾拿着书信告发了她家员外,她家员外连夜逃出,可他家连带着仆人有十六个却是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火还是那小妾让人放的,再后来叠暮峰上的人带人回来帮那员外报仇了,仇有没有报得了不知道,我也等着外面的人的传言呢。”
“只狼,咱们去叠暮峰上问问吧?”袁定珊看向了只狼。
只狼斜眼瞄着袁定珊道:“书手什么时候爱凑热闹了?”
“那不得看是什么热闹么?快吃,吃完就走!”袁定珊放自己的枪去了。
叠暮峰。
这一次玄采他们住的后院可不再是空荡荡的了,袁定珊过去时刚好那里有人,她上了高墙沿着屋脊往北屋去。
北屋里,有人在与玄采说话,不过他们也没说多久,等那人走了之后袁定珊才从北屋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