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她这样儿,还是说录图五童子全是这样儿?
“所以,其实你们第一眼看到我时,便知道我与别人是不一样的?”袁定珊看看萧赫州,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只狼的脸上。
萧赫州眨眨眼,不知道如何接袁定珊这句话儿了,只狼蹲在了她身边解释着:“是的,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身上有一条特殊的经络,叫做累经,它记录着这个人累世的记忆与神力,就像你有时候会感觉自己熟悉一个陌生人、重复做过一些事儿、被逼到绝路上时会突然爆出来一种扭转现状的能力一样,累经便是你是神的标志;
我们所说的神指的不是百姓在庙里供奉的那种,而是抛下了这片土地上的人,回到自己原来生活的地方的那种存在,在天下只讲氏,不再讲姓的时候,他们便完成全部撤离了,只剩下了一些有累经的人;这种人,也在慢慢消失,再过上一些年头,等带有累经的人彻底灭绝时,人们也会全部消失,但不是灭绝;他们会像冬伏的草籽一样,重新发芽,生长,就像他们从来没有长成过参天大树一样。”
原来人就是草木,只是这种草木的循环是以万年而论的,而每一个人只是这棵树上的一片叶子,它们落了,又长了,而且整棵大树也会枯死,再过几万年,它又会重新生长,从一棵小草长起。
“退风口与避只山……”袁定珊看向了只狼。
“差不多是一样的,若是我细说起来,只怕你又听不懂了,我能肯定地告诉你的是,我们不必怕他们。”只狼又道。
“你们所说的累经,是不是有些像龙脉?只是累经是存在于活人身上的,龙脉是在山川地泽上的?”袁定珊冲只狼笑笑。
“虽说不完全对,也不能算错,它们有相似的地方。”只狼只能这样说了。
袁定珊挑眉了:“韩密云一定有累经,因为他通晓《磐山算经》。”
“嗯。”只狼点了点头,可他点的也不大确定,毕竟他没有深入接触过韩密云。
“朱宝仪和司鸿春我不知道,但崔行川一定也是!因为他找到了还魂岭那种地方。”袁定珊又肯定地道,好像一个笨学生找到了一道难题的做题思路一样。
萧赫州靠在了草垛上:“你就别瞎猜了,有累经不代表这个人是个聪明人,你不擅长的东西就不要硬去破解了,你身边不是还有我,还有只狼月将他们么!”
袁定珊斜眼看向了萧赫州,萧赫州笑着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