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手认真地想了想:“没有,书手是说像玄采那样的情况吧?我没有过。”
“白藏好像也没有过,怎么好像寅时行走针对玄采一样,偏给他设了个禁制?”袁定珊垂头又咬了一口肉糕。
佛手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而对玄采的事儿,他便只能沉默着了。
“对了,秋娘找到你之后,有没有出过远门?”袁定珊又问。
佛手便又摇了摇头:“没有,她自己家的宅子都很少出,她在家同邻里做些手工活儿,自有脚力来收,不用她出门;时间长了,脚力与我们那条巷子里的人也熟了,大家会让他带些瓜果蔬菜什么的,更不用出门了,有时候那脚力觉得哪家铺子里的东西好吃,也会买些,给巷子里的妇人们当零嘴儿。”
“哦……那你知道墨娘出远门了吧?”袁定珊挑眉。
“知道,不过宝儿不让我们多管闲事。”佛手好像还想了一下子,生怕自己传错了话儿。
“司鸿春身边的丽娘呢?她若出远门,你能知道吧?”袁定珊歪了歪脑袋。
佛手便又开始摇头了:“好像,也没有,司鸿春接触的多是有名有望的大人物,她年纪也不算大,学的规矩也不全,全靠丽娘指点呢。”
袁定珊便不说话了,她眨着眼睛吃完了手上的肉糕,一旁的只狼默默给她递上了竹筒盛着的果茶。
末了,袁定珊将手里的油纸包递给了佛手,她笑笑道:“给展靖之和宝儿吃吧,我们走了。”
说完,袁定珊和只狼往巷子外面去了,佛手看看油纸袋里,里面包着好几样吃的,再看看袁定珊,她已经和只狼走远了。
拐进了姚家的小巷子,只狼才开口问袁定珊:“珊儿,你是不是也想问问素娘?”
“我不问,问了也是白问。”袁定珊道。
只狼点点头,感觉她说的也对。
姚素娘没有主动找过别的寅时行走的人,她回到了姚家便过起了普通妇人的日子,不管她有什么理由,这便是她现在的结果,所以袁定珊有什么好问的呢?问了原因她也不会做出什么改变,不如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的好,因为还有秋娘和她一样呢,人家也是不出门,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