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的头发全湿了,只是还没到滴下水来的程度,他就站在后院儿里看着袁定珊挥枪,现在她已经适应一杆枪的重量了,不过等她挥起双枪,恐怕还要等她的身板再结实些。
“准备吃饭啦!”后窗子上,施文玲喊了一句。
只狼快步往袁定珊那里去,他接了一把她的胳膊道:“到这里吧,你去洗洗。”
袁定珊斜眼看只狼:“一听开饭你就着急?”
“那倒没有。”只狼说的一本正经。
月将先给隔壁的贺思昭送饭去了,他这活儿简单,他只需要把食盒提到屋顶上去,贺思昭会上来拿的。
贺思昭上了高墙,月将提着食盒看了他一眼笑笑:“昨个儿晚上你在家呀?我以为你在故人庄呢!”
“墨娘往叠暮峰去了,书手吃过早饭出发,正合适;还有,我不是昨个儿晚上在家,我是后半夜回来了。”贺思贺扬扬嘴角,接了食盒下去了。
月将摇摇头传话儿去了,袁定珊忙收拾了自己,又匆匆吃过了饭,和只狼也出发了。
叠暮峰。
墨娘打扮的跟个乞丐一样,袁定珊和只狼远远地跟在她身后,她小声问只狼:“她回个叠暮峰,干嘛穿成这样儿,好像我刻薄了她一样。”
只狼往前跟了几步,没回答袁定珊。
上了叠暮峰,墨娘直接找玄采去了,袁定珊则是悄悄找个了地方准备藏起来。
“看到你了。”角落里传来了韩密云的声音,这让正准备往走廊梁上藏的袁定珊立刻尴尬了起来。
她黑着一张脸抱着柱子下来了,韩密云也不待见她一般转了轮椅往里面去了。
袁定珊只能往屋子里来了,只狼给她指了个方向,袁定珊又轻手轻脚地往那边去。
转过了一扇旧屏风,袁定珊听到了墨娘,准确地来说是阮念奴的声音:“自从我被偷偷送到这叠暮峰你便没有碰过我,算起来,也有小半年了。”
玄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