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公子你偏心,你怎么只问她的名字,不问奴家的名字?”另一个也道。
贺思昭便扭过头去又问:“那,你又叫作什么?”
那姑娘转嗔为笑:“奴家叫玉树。”
“芝兰玉树,嗯,好名字。”贺思昭低笑。
“贺公子是从北边儿来的?”芝兰问着,还伸手抚贺思昭的胸口去了。
隔着芝兰的手,贺思昭喝了一口玉树喂的酒,他点头道:“嗯,在北边走递铺的,辛苦的很。”
“公子这风霜劲儿像,听说北边儿可凶险了!”玉树往贺思昭身上靠去。
“是啊,对了,听你们提起那位司鸿姑娘好像那是个了不得的人呐。”贺思昭被芝兰和玉树摇来晃去的,左边是茉莉香,右面是桃花香,再着上手上的柔软与胸口被不停地挠着,贺思昭的眼神也迷离起来了。
芝兰已经吞了好些酒了,她仰着红仆仆的小脸儿,沾着茉莉唇胭的薄唇也努了起来:“可不是……人家是才女,又是美人,若不是有名的才子或者馆阁学士的弟子,她是不见的!”
“哦?那今天请她的不是这么多人么?难道个人有名?”贺思昭又笑笑。
玉树蹭着贺思昭的颈窝道:“害……谁知道是哪个大学士的学生!总之,她那样高高在上的我们是攀不上的!而且她身边还跟着个身手厉害的菖蒲,哼……一看那主仆两个就不是良善之辈……”
“哦……”贺思昭起了身了,他一手揽着一个,两个姑娘脚尖擦着地,被贺思昭抱着往三楼上去了。
姚宅。
大清早袁定珊就起来了,只狼在后院儿试枪,袁定珊喝了口水也往后院儿去,只狼看了看她,将一杆枪扔了过来。
“你新做的?”袁定珊打量着那杆光亮的枪问。
“嗯,先试试,随后再改改。”只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