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定珊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的捉弄人的方法儿一样,她忙小跑着到了外面,她抬眼看看屋顶上的只狼,只狼看看她下来了。
“你会写字儿么?”袁定珊问。
只狼反问袁定珊:“我看起来不像是会写字儿的?”
袁定珊一面往屋里走一面道:“那行,你写三个字儿,养神庄。”
只狼往施文玲那里去,施文玲忙给他铺了一张大纸,只狼去蘸墨,他又问袁定珊:“写多大的?”
“这么大。”袁定珊在纸上比划了一回。
施文玲凑在一旁看着,等只狼第一个字儿完了,她一脸惊讶地道:“亲娘呀,只狼这字儿好看呀!”
“行行行,明个叫人去刻字儿,刻好了送到湖泽园后面的庄子上去。”袁定珊也满心欢喜。
“你觉得好看?”只狼问袁定珊。
“那比起我和文玲的来,不好看?”袁定珊也反问。
她没有发现只狼的小窃喜,只狼的表情一向稳,稳的和他的身手一样,只狼的兴致也上来了,他叫了一声月将,月将却是提着刀出了门:“行了,你和我比不就差些了?自己心里没数么?我上房了,你睡吧。”
“还看不起我。”只狼落了笔,他吹了那纸一回,往偏房去了。
袁定珊看着他走,她也吹了那纸一回,施文玲趴在桌边问袁定珊:“珊儿,那韩小公子就在那里长住了?”
“他膝盖碎了,能跑到哪儿去?他和墨娘又都是哑巴,出门多费劲呐?”袁定珊道。
“他受了那么大的欺负,也没个人帮他讨回公道……”施文玲又道。
“怀璧其罪,这种事情躲还来不及,你还主动找事儿?”袁定珊斜眼看施文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