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裂开嘴笑的没防备:“紧那罗。”
袁定珊看向了月将:“少数民族?”
“是号,不是名字。”月将小声道。
“你认识她?”袁定珊又问。
月将摇了摇头:“我不认识她,但我知道这个号不是敌人。”
袁定珊努努嘴,一副没听懂月将话的表情。
屈少冲疼的龇牙咧嘴的,他向袁定珊解释着:“和月将一样,等月将卸任了,他们家就会出现新的月将,所以,右师月是月将,月将却不一定是右师月。”
“啊……我懂了……”袁定珊扭头看紧那罗去了。
紧那罗还是一幅天真无邪的样子,只是她正在车顶呢,可是突然她就坐在了马车边上,就像她一直是在马车边上,没上过车顶一样。
“轻……轻功?”袁定珊紧眨了两下眼。
紧那罗望着袁定珊依然笑得单纯:“不是轻功,是你的眼睛跟不上我的速度。”
袁定珊点着头道:“啊……那不是假的了,这一看就知道段位不低……”
屈少冲已经将箭折断了,但是箭头还在他的肩膀里,他往前走,想去骑马,紧那罗看看他,很是温和地劝着:“你坐车吧!咱们相逢一场就是缘,我看你伤的挺重,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咱们去找一趟我师兄,我师兄能治他的伤的。”
“姑娘的师兄是?”袁定珊立刻问。
“他叫官仙山,就住在落霞山西的天坑里。”紧那罗依然笑眯眯的。
“不必了……”屈少冲立刻道。
袁定珊瞧了瞧屈少冲,她感觉他的态度怪怪的。
紧那罗笑着拍拍袁定珊的手道:“他怕我们拿着他的人情教他做事!寅时行走的人不许欠其他人的人情,这个是你们的规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