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亿臣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张廉叹了口气后，与姜亿臣握了握手，随后也离开了。
他的助理也跟着离开。
整个办公室内再度剩下姜亿臣一个人。
望着桌子上还未凉的茶水，姜亿臣表情玩味。
上官月不是气运之子，这点可以确认了。
毕竟没有哪个气运之子会心性如此。
不过她的背景，倒是比较符合女频那边的风格？
姜亿臣也没怎么看过女频，只能随意猜测。
不过突然的，他内心生出了一个念头。
她该不会是……
亿臣集团外。
上官月看了眼后面的亿臣大厦，表情发冷。
“上官小姐，真的对不起，我实在是……”
“你不用解释！”
上官月冷哼一声，很快打断了张廉的话，独自走了出去。
见远离了张廉，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楚凡，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做了，只不过那个叫什么姜亿臣的，实在太让人生气了！”
一说起姜亿臣，上官月的语气都发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