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良想起来自己忘记的事情,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南地三州在京城以南,南地的南边,他身在北地离边城不远了,便有南下四县张罗生意,也没听说洪涝、疫灾之事。
实在是离得太远了。
若他知道,也能和霜儿早作准备,这时候能帮上的忙肯定会多一些的。
至少霜儿的治疫之法能早些用上啊,只是……
若真如此,他又以何种身份出面?还是说自己跳出来,找兄长?
“嗯,你说的这些都在点子上,只是我这身上的夹板,还得两天才能拿掉,要启程也得两天之后。”
“我养伤的药也是你娘子负责的,你确定不跟我同行?”
“你刚才说的那几件事都有强调可靠之人,你明知最大的风险不是筹不到粮,而是怕人中饱私囊。”
“我眼下又无得力帮手,你……”凌天昊还是执着要带弟弟回去。
再说刚才听弟弟说了许多应对之法,能感觉出来是站在百姓尤其是穷苦百姓的立场。
可见他这些年的经历也多与这些人打交道,这才熟悉。
还有谁比他更合适替自己张罗这些事情?
“咳,刚才一心为兄长分忧,到是忘了我自己的事儿。”林天良却突然想起更重要的事情。
“我家娘子虽出身山野、身份低微,但她是我心仪的姑娘,也是我这一生不离不弃、白头到老之人。”
“我与她居于山野、逍遥自在,除了我不想回去,也怕带她回去会令她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