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大不了他多安排些人假装别人家管事,或明或暗来收购了去。
再集中一处由她亲自酿成葡萄酒,再分散到各地去买卖。
数量不多,查不到源头,不也一样安全?
大不了赚上一回两回地就收手,也是一笔快钱嘛。
就像当初临时制冰去卖,不也有长远和短期两手准备?
她的话虽未说透,但他们这些日子没少商量赚钱的事儿,对葡萄酒也是深入探讨过各种可能性以及利弊的。
因而,她起了话头,林天良自然就明白了她要表达的意思了,不由露出思索的表情。
一旁胡管家啃着西瓜,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庄主和如霜姑娘,但识趣地没有胡乱插话,猜测自己还是安静一些为好。
这如霜姑娘可是个心思灵巧、点子很多且很精明能干的人。
庄主能如此宠信于她,显然那些干货和作坊都是赚钱的。
一个有赚钱本事的人说的话,就不能当作随便的家常话来听了。
但柳如霜与林天良的谈话点到即止,很快就转到别的事儿上了。
胡管家陪着闲聊了会儿就离开了。
那边少年们在庄子上来也瞎转了一通,打了热水洗漱,打算早点休息,明儿一早好干活。
柳如霜也照顾小弟小妹洗漱,让他们在屋里拿着书本认会儿字再睡。
而她来到上房,东屋是林天良的住处,离她东厢并不远。
屋里,林天良刚沐浴出来,又换上了一身黑色短衫,与平日没什么两样,正坐在窗前软榻上懒洋洋地擦着头发。
看到她来了立刻将帕子一递:“快过来,正好爷手酸得很。”
柳如霜无语地走过去,嗔道:“可真是巧啊,我正好就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