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尽量不要让人知道这是一份方子,不要让人猜算到、理清咱们的方子,东西悄悄买回来,我自有品质不低于今天这等的冰给你。”
“或许成本有些高,你可先买少许回来,我试做给你,你在外头若有收冰的买家,或是店铺,拿少量地去卖一卖,先把本钱换回来。”
“我想这买卖不比别的作坊,既是暴利自然招人谋算,保密、安全、低调、现货现钱稳当,才是最重要的。”
“眼下才五月中下旬,还有六月、七月到中旬或是只到上旬,也就是满打满算一个月,只要材料齐全,我保管一朝一夕就出冰。”
“剩下怎么卖,卖到什么程度,你要负责了,还是老规矩联手分钱,当然若有其他开支也可算进成本里。”
“毕竟是大利益,肯定还有许多要用到钱的地方,我虽不知,但也是懂一些意思的。”
柳如霜将纸张交给林天良去看,低声将她的想法慢慢说与他听。
她说完,林天良这边也看完了,抬头时一脸迟疑不定地看着她,却没有提半句质疑,而是点了点头。
“好,这些东西我大致认得一些、或是听说过,应也不太难寻,有的便宜,有的确实卖得贵,回头看你怎么做,才能算到成本。”
“就若你之前的干货,多少黄豆多少水、甚至柴火和人工,都算进来才能细分到多少成本一斤的帐。”
林天良难得一脸认真地看着小丫头。
此时小丫头在他眼中已不再是小丫头,而是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是生财的财神爷。
以前也有这样的念头,但没有一次比这次来得强烈。
他一直记得她当初说过的,种粮卖钱拓买田地庄子、再种粮,固然稳打稳杂但也见效不快,只能拼年成。
以商养田,以田养商,则能成倍提升效率。
他也想到过以田养商、以商养田,但他的思想却局限在“粮”之一道。
这几年他一直混迹于粮商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