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和苏小白起舞,还有这次打网球,他永远都自带光环,永远让人无法不注意到他。
就像,她永远无法把他从心底拔除。
她恨一向高傲的自己为何独独面对他,变得如此卑贱,她更恨苏小白,是她毁了冷枫,毁了她的幸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注意冷枫的一举一动,他去了哪些地方,去干什么,她都想知道,她甚至还专门找人跟踪他,拍摄他外出时的照片,看着那满墙的照片,想象着她一直在他的身旁,从来没有跟他分开。
她知道她应该恨他,恨他抛弃了她,她现在心里想着的、念着的应该是楚逸欢,但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
她知道自己病了,病的不轻,却情愿这样病下去。
从外面逛了一天回到家里,已是夜里12点多了,母亲蒋碧华屋里的灯还亮着,韩岳平和往常一样依然没有回来。
她敲了敲门。
“进来。”
她走了进去。
“怎么还没睡啊?”
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深色系的家具配以宝蓝色窗帘,窗幔上细碎的流苏给空间增添了几分华丽,花纹壁纸使居室看起来随性大方,大面积的乳白、金黄穿插其中,结合在一起形成独有的风情特色。
卧室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窗幔,米黄色的窗幔用轻快纤细的曲线承载了空间内的动感,让卧室富有亲切感。
蒋碧华眯着眼睛半靠在床上,地上,凌乱的放着很多照片。
她脸上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这是什么?”韩紫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