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阳门主当即转首,淡淡地问吴含玉:“你可是吴含玉?”
吴含玉心中紧张坏了,居然见到了掌门,她连忙道:“是……是,小女子是吴含玉。”
“我看过执法堂的笔录了,你当时说,叶风非礼过你。在此我问一句,他非礼到哪一步?”赤阳门主温声问,“不要怕。如果确实有其事,赤阳门绝不包庇,该杀则杀。”
最后一句话,一股子肃杀之意笼罩全场,连长老们都纷纷打了一个寒颤。
吴含玉心头一慌,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咬牙坚持前言,哭泣道:“叶风深夜潜入我屋中,先制住我的经脉,使我浑身不能动,然后行那非礼之事,小女子……呜呜……”
赤阳门主点头,道:“如此说来,叶风已经对你做过那男女之事,对是不对?”
吴含玉点头,楚楚可怜。
赤阳掌门主又问张萍:“你可是张萍?”
张萍慌忙道:“是,小女子见过掌门。”
“张萍,我问你。那一晚,你可曾亲眼见到,叶风非礼吴含玉的过程?”门主仍然温声问她,“不要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张萍顿时胆气一壮,她和吴含玉一样,是不可能翻供的,立刻道:“是的掌门,当时叶风正在非礼吴含玉。我当时吓坏了,没敢出生,怕他发现了我,会杀人灭口。”
赤阳门主转而问叶风:“叶风,你有什么要说的?”
叶风冷笑:“这全是她们的一面之辞。当夜,我和陈兴师兄,以及苏兰同住一个院子。而且就在当晚,我与苏兰一起琢磨一门武技,根本未出院子一步。”
赤阳门主道:“带证人来。”
片刻,陈兴和苏兰也被带到了。二人要好得多,并未有多紧张,依次见过门主和众长老。
赤阳门主当简单地问了二人,二人均以性命担保,叶风当晚确实未曾出去。甚至,苏兰把当时琢磨的什么武技,以及心得都说了出来。
韩长老这时道:“掌门,我听苏兰所言,叶风曾有段时间外出,或许他会在这段时间内行那禽兽之事,那也是有可能的。”
苏兰道:“不可能!叶风当时去洗澡了,前后不过一刻钟,一刻钟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