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又不询问一句,径直在慕千司身旁坐下。
慕千司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可很快她又成了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
她略微皱眉,往皇甫容鹤那边挪了挪。
皇甫容鹤也是一脸不善地看着这个人。
“姑娘刚刚真是女侠作派,可女子还是不应当这么凶残。”沈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腾腾地喝着。
皇甫容鹤瞧了眼慕千司,对着沈斯冷冷道:“你也不该如此多管闲事。”
慕千司被水呛到了一下,皇甫容鹤这句话着实让她震惊。
她还以为皇甫容鹤惜字如金,不会这样说话呢。
没想到啊没想到,皇甫容鹤说起人来也是一绝。
难道和付子恪那小子待久了,性格也变了?
不过这样的皇甫容鹤,她倒是更喜欢了几分。
“兄台此话差夷,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一下这位姑娘罢了。”沈斯无奈地摇摇头,有些惋惜。
虽然他没有那种世俗的偏见,但因为他母亲温良淑德,知书达礼,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
所以他觉得世间女子都该如此,需温柔贤淑,蕙质兰心。
慕千司自顾自地吃着菜,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她并不想搭理。
不过她挺欣喜皇甫容鹤的变化,这样子的皇甫容鹤,才多了几分烟火气,不像以前一般,有些死气沉沉的。
皇甫容鹤不过才三百余岁,应当是意气风发,快意江湖的年纪。成熟稳重,审视夺度,应当再过几百年。
“提醒?用不着。”皇甫容鹤颦蹙着眉,沈斯这样,算得上是提醒吗?
他的师父,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更何况慕千司这样的性格他觉得很好,有仇必报,绝不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