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把他们合葬在一起。
这也是之后很多年冷亦琛想到就会觉得遗憾的事情。
“妈，我带着晓婧和小离来看你了。”
安晓婧从来没有听过冷亦琛这么叫唤过自己的母亲。
他的声音很轻柔，是一种自己从未听到的声音。
比起他在自己耳边说的情话，都好温柔很多。
这种感觉，只会体现在他母亲身上吧。
冷亦琛，一定很爱他的母亲。
“小离，叫奶奶。”
“奶奶！”
小离软软的声音开口。
冷亦琛又在母亲的墓碑前思索了好长时间。
最后叹了一气，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释然了一样。
“其实，每次来陵园，我好像都能收获到一些东西。”
冷亦琛如实开口。
安晓婧一直看着他的侧面。
他的侧面有英挺的眉，还有鼻子。
都很完美。
但这样完美的冷亦琛，却是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的人。
他的人生，在此之前，并不算顺遂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