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小学组的小朋友们显然进展更快,已经在学习倒滑交叉步。
宋遇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记忆中唯一一次父母两人一起带她出来玩就是来的滨海广场,还是她求了好久好久,父母才答应的。
他们本来是来放风筝的,可害怕她跑起来受伤,最后是妈妈拿着风筝,爸爸往前跑,等风筝飞上天了才将线轴交到她手上。
那时候她的心大概就像风筝一般吧,迎着风,很开心、很快乐,但也很想要自由。
所以玩了一会儿风筝后,她又开始耍赖,指着轮滑哭着说要学习。
明知得不到,可就是痴心妄想。
母亲一听,立即疾言厉色地列举了轮滑的危险;父亲就会转移她的注意力,说带她去旁边的极地馆看企鹅,去给她买海豹公仔。
她虽然小,却不好糊弄,越哭越大声。
母亲干脆将父亲拉到了一旁,“让她哭,不能惯着,得让她知道眼泪没有用。”
母亲从来都是严厉的。
而她也的确从那一次懂得,眼泪在母亲面前没有任何作用。
最后,一通电话,母亲要回去加班,别说轮滑了,她连风筝都没放够,就被车子送回了家。
那是她记忆里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父母一起陪她玩耍。
而童年的渴望,在心里种下了种子,这或许也是她对轮滑执念的来源吧。
宋遇看着孩子们在平花桩间绕来绕去身影,再看向一旁拎着书包满含期许等待的家长,咬了咬唇,然后叹了口气,继续抬头看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