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可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他记事的时候已经是千禧年了,大中国哪里缺过粮?
原本想上去帮个忙,但是很快桑柏发现自己屁忙也帮不上,自己过去只能帮倒忙。
所以桑柏老实的抄着手,用秋收的大体格挡着风站在上风口避免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瞅着吕庆尧几人忙活。
看到吕庆尧用小斧头卸猪头,桑柏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要把猪头卸下来?”
吕庆尧道:“猪头卸下来打上绳拴在背上用人背回去”。
“用人背?”
桑柏更不明白了,明明有两头骡子,干什么要用人背猪头?
抬头看了桑柏一眼,季连武解释说道:“两头骡子拖上肉已经很重了,如果要是把骡子累坏了,那开春的时候拿什么春耕啊”。
“我看你们已经把骨头都剔了啊,光肉没有多重吧,两头猪估计也就不到一百五十斤”桑柏说道。
“呵呵!你不知道,这牲口在村里可金贵着哩”。
陈保国走了回来,听到桑柏的话憨笑了一声说道。
柳树庄的几个人一听便觉得这位桑柏兄弟是个不事农桑的人。
在这几人看来人要是累着了休息两天就好了,要是把骡子给累伤了,耽搁了春耕那可就大麻烦了,更别说把牲口往死里驱使了。
要这么干的话,等牲口一出大问题甚至死了,立刻就能让原本温饱的一家人跌入贫困。
原本大家还想和桑柏说一下,不过看看他那光滑水润的脸蛋,便都收了声,觉得和一个地主家的少爷犯不着解释那么清楚。
桑柏可不知道,仅仅因为长相,自己成了别人眼中地主家的少爷。
“保国叔,您这是做什么?”
很快桑柏发现,陈保国把弄回来的树皮放在一块石头上用一块小石头砸,随着铛铛的敲击,很快树皮的纤维被敲了出来,原本一块树皮成了一缕缕的植物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