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大概了解内理,心想大唐塔既然是刘文静的禁脔,他也不必凑过去白费力气了。回头找个由头给裴寂答复了,便说刘文静不听自己的劝,了结算了。
这次重生,舞马压根就没有心思掺合到这些勾心斗角之中,这种日子他在尸怪堆里不是没见识过。
打定主意,舞马便要离去。
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听见宇文剑雪又说道: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舞马止住脚步。
“大唐塔是师傅的心血,他苦心把你拉进来,自然便将你视作自家人了。”
舞马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她当然是要让舞马和裴寂走得远一点,要不然难免会有脚踩两条船之嫌。
舞马转过身来,
“我只想搞觉术。”
“可是,”宇文剑雪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已经站在大唐塔了。”
舞马笑了笑,往门外走去。
“还有——”
“嗯?”
“你的武功,”宇文剑雪往他身后走了过来,“从哪儿学来的?”
舞马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回道:
“自己瞎琢磨的。”
“我不信。哪有人自己琢磨,能练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