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想了想,驭着灰蛇的脑袋,锲而不舍地在祭台表面的坑洞中探进去、缩回来,感受祭台的气息,传递自己的情绪。
“祭台兄,”
舞马轻声呼唤:
“我晓得你能感应到……
咱们俩个血脉相连,你该不忍心看着我死罢。”
祭台无动于衷。
舞马不甘心。
反正,眼下除了等待田德平开始最后的献祭之外,再无别的事情可以做。
他索性一边在脑海里温习自己的作战计划,一边驭着灰蛇不停地钻来钻去,钻完自己身下的祭台,又去钻另一边的祭台。
来来回回,一刻不停。
若是灰蛇可以出汗,舞马早已满头大汗。
过了一会儿,舞马身下的祭台渐渐温热起来,传来很轻微的一股震动。
舞马心头一动,确定祭台在回应自己。
“祭台老兄,”
舞马唤道:
“我不想做祭品。
我想活下来。”
“唏……”祭台真的说话了——是很模糊,又很遥远的声音,“先……唏……”
完全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