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说他能有啥反应?还不就是吓傻了嘛!
咱们这位县令大人,虽说是今科状元,可他到底就是一文弱书生,千里迢迢的来到咱们南宁县,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没一个人听他的,他除了傻了,还能怎地?
说起来咱们这位县令还真是有些可怜,自己身边一个幕僚也没有,只身一人进了县衙,这县衙内的附属官员还都不听他的……
嗤嗤……这以后的日子怕是要比胡县丞还难过了,人胡县丞好歹还带了十几个自己的人来了呢!”那下属说着就有些兴灾乐祸了起来……
“你说他没有带人来上任,只身一人来的?”秦主薄诧异道。
“带了,不过带的只是家人而已,幕僚一个也没有带……”
“呵……上任不带自己人的这还是头一个,咱们这县令真是够奇葩的……
明日我倒是要好好的会一会咱们的这位奇葩县令啊!
哈哈哈哈哈……”
同样的对话,不止在秦府发生了,在赵典史家,王捕头那都有发生……
这一夜,陈谦之一晚上都辗转难眠,他一直在想着应对之策,躺他身旁的季湘也和他一般睡不着,起初两人还躺着各想各的,到了后来两人干脆不躺了,坐起身来就讨论开了……
两人从天黑讨论到天明,其中想了不少点子,可都被两人给否决了,直到天明时分,两人这才讨论出了结果。
这不管用啥办法想一下子把县衙上千人都给收服了,这是不可能办的到。
既如此,那就把人都换了,这县衙内除了县丞,主薄,是由朝廷的吏部调人来的,陈谦之动不得,其余的人,他这个当县令的还是有权罢免,重新任命人的。
再说了,他也未必就得把所有人都换了,他只需挑些难搞的刺头,让人看到自己真能决定他们的官职,那么想来还是有聪明人知道要怎么做的!
想到这,陈谦之的内心突然又有了一些底气,去他丫的……再没人听话又咋了,自己照样是这县衙最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