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姑娘说专门负责为我治病解毒,那总得让我有个称呼才是。”
苏慕染领然一笑,“称呼什么都无所谓的,本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如果世子感兴趣的话,告知也无妨,我啊,姓苏名慕染,世子唤我苏医生或者慕染都可以。”
苏慕染的话音刚落,他就忙开了口。
“我姓拓跋,名桦尘二字,慕染唤我桦尘就好。”
这下又把苏慕染给整的有些懵逼了,“这太不好吧,毕竟你是世子,我还是唤你世......”
拓跋桦尘脸上显露出一丝紧张,眼神飘闪,“慕染刚才不还说,称呼什么的都无所谓,本来也没什么意义,那唤我桦尘又如何!”
“这...也是,那好,那我今后就称世子唤桦尘。”
拓跋桦尘苍白的脸上漾着盈盈的笑意,不太明显也不算收敛。
一时间没人说话,空气突然沉默的寂静,苏慕染的额角溢出薄薄的细汗,不知是屋内熏腾的热气氤氲,还是觉着有些尴尬。
突然苏慕染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骤然严肃了几分。
他的脉搏怎么忽然澎湃,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现象啊?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还是又有人偷偷潜入了楚王府对他又下了另一种毒!
想到这里,苏慕染闭上眼帘仔仔细细的诊起脉,半晌,苏慕染收回手,一手抵颐,她把她能想到的各种原因她几乎都分析出了个遍,依旧一无所获。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世子...不...桦尘你当真确定醒来之后没有任何不舒服?”
拓跋桦尘听得她的语气,自觉是她对自己所中之毒也是无能为力了,眸色不禁变得深沉暗淡。
是啊,我不过一个将死之人,又在期待些什么呢?她那么的优秀,我又身在囹圄......
拓跋桦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努力的笑出来,站起身,走到火炉旁,添弄着炭火。
“这些天我也都习惯了,左右不过是一个死罢了,慕染不必为我这毒烦忧了,你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