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得受这个罪。
“爹爹,先前在大牢时,您说,也想去花街见识一番,但一直未能满足爹爹心愿。孩儿已留了后手,您去花街逍遥楼,报我名字,姑娘们随便挑,除了凝霜。”
万一老爹好奇心旺盛,非得瞧瞧凝霜,如何是好?
倒不是冯云将凝霜视为禁脔,可如果爹和儿子睡了同一个花魁,这事吧,总觉得和二皇子睡了他爹的女人有异曲同工之处,不太地道。
保险起见,冯云加了一句:“凝霜身患一种罕见的花柳病,此病极为凶险,会破坏您的身体健康,哪怕小小的风寒,都可能令您病殁。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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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云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妥了,老爹是上过战场九死一生的人,最为惜命。
“正娘。”
冯云写下这两个字后,久久未有落笔。
与正娘算不上势如水火,但正娘是实实在在见不得自己。
冯云心里清楚,正娘这个人不坏,就是心眼小。
那日吃早饭时,他反胃想吐,正娘是立刻站起来为他拍背顺气,这些细节他都记在心里。
“祝您身体安康,冯家有您,是冯家之福,切勿太过操劳。不用舍不得买衣裳脂粉,我在逍遥楼有股份(划掉),我参股了一个大生意,每年有几千两银子的分红,虽然不比从前,但咱家日子还是过得去的。”
拉完了家常,冯云打算选择性地把现在的局势和他们讲讲。
“先前刑部抄家一事,于波未平,孩儿已被卷入其中,为躲避风头,才不告而别,但冯家上下仍需谨小慎微,多多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