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旬觉得难堪。
就连萱草都看出来他对宁壁不一般了,偏偏那个丫头非要自己说的清楚明白。
可就是说了还拒绝了他!
抿了抿唇,不愿多说。
萱草却低头笑道:“论修为您确实比我高的太多,可是论对情的理解,您可就不如我了。”
司卿旬好奇看过去。
只见萱草嘿嘿一笑:“帝君活了这么久遇到一个真心爱慕的难道就不为之行动吗?”
他怎么没心动,就差低着一把刀在宁壁面前逼宫了。
气道:“那丫头是个石头心,捂不热。”
“可我怎么不见您捂过?”
司卿旬回头有些不确定的看她。
萱草摇摇头:“女子是需要细心关怀的,即使如宁壁那般大大咧咧的姑娘也是想有人温柔以待的,帝君心中有她,可嘴上不说,她如何知道?”
“就算不说,做出来也好,可萱草只看到帝君对她凶神恶煞极不耐烦。”
司卿旬努了努嘴唇,辩解道:“那只是恨铁不成钢。”
“她是您心上人又不是女儿。”
萱草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船靠岸了,司卿旬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萱草叫他好几声才下船来。
二人站在开满了妖冶美艳的曼珠花丛中,只是司卿旬满脑子问题要说,萱草则是满心都是丈夫,转头就要往鬼街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