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歌仍旧是点头。
裴照：“还能走吗？”
江宛歌摇头。
“嘶......”，倒吸一口冷气，裴照真想打她一巴掌。
但他还是忍下了，温热的掌心护在她的小腹上，紧紧地贴合着，“那...我揉揉？”
黑色的眼眸里面，全都是她，声音放得很轻，很温柔。
江宛歌又点了点头。
“......”
昏昏暗暗的包厢内，南知恒和云执一声不吭地，蹲坐在那里睡觉。
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大概是路违走的时候给关上的，反正就是挺安静的。
江宛歌坐在沙发上，一侧的长发垂泻下来，轻轻晃动着。
裴照单膝蹲在她面前，掌心一下一下地很缓慢地帮她揉着肚子，眉眼低垂，看上去斯斯文文，认认真真的。
好半晌，只能听得到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江宛歌眼睛睁着，有些无神，像是在神游一般，但是眼睛从未在裴照身上离开。
“舒服点了吗？”
看着她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裴照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受点。
点着头，又摇了摇头。
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