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歌:“......”
裴照:“......”
“你怎么在这?”,江宛歌嘴角动了动,声音绵延又慵懒,夹杂着些许的沙哑。
他无言,只是抬了抬自己被她紧紧攥住的手指。
江宛歌:“......”
下意识地,她倏地就松开了。
看着自己微微被她攥出红印的手指,裴照挑着唇笑了,他轻轻地在床边晃了两下,适应了过来。
五分钟后,门打开,裴照从江宛歌的房间走出来,他轻轻地帮她把门带上,抱着胳膊背靠在了旁边的墙上,一条腿微微曲着,脑袋也微搭着,看上去有些清冷的倦意。
他深吸一口气,眯了眯眼睛。
一楼,陶妈已经来了,跟南知恒大概在说着什么。
这姑娘在这边住着倒是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动不动就不好好吃饭。
陶妈是跟在裴照身边的老人了,会说话也会办事,把她安排到这边来裴照还放心一些。
不到两分钟,江宛歌暴躁地拉开了门,一脸怨气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了旁边站着的人一眼,没什么脾气地往旁边挪了一步,朝着楼下走去。
裴照挑了下眉笑笑,也跟在后面走了下去。
“对对对,我跟你说啊,这年轻人可不能总是熬夜,不然掉头发的!”,板着一张脸,陶妈正严肃地跟南知恒说着,“你可别不当心,我看你这脸色就不大好,这是肾虚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