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美景,严枭的眼中闪着深沉而兴奋的光。“小蝴蝶,我差点被你骗了,你没必要用话来激怒我,让我没空来做别的事。我当年精心布局了那么久,你妈妈只会觉得是陆泽丞陷害了她,她怎么会继续爱他。”严枭轻轻掐了下她腰上的软肉,指尖往下
。
明笙嘤咛一声,道:“你要是不信,你就看我外衣口袋里的那封信。那原本是我要带给陆泽丞看的。”
严枭微一蹙眉,发现丢在地上的外衣口袋里确实有一片鼓起,二话不说地松开明笙,将信抽了出来。
明笙转了转自己有些红肿的手腕,故意挑衅道:“我劝你最好别看,看完我怕你会中风。”
这是讽刺他老?
严枭一挑眉,冷哼一声,展开了信。
泛黄的信纸上,他熟悉的笔迹,写着最深情的话。
严枭额际的青筋渐渐突起,一张脸变得越来越阴森可怕。
那个女人,居然从头到尾都相信陆泽丞。
到死都不曾后悔过。
那个女人,就这么默默隐忍到自己生命的最后,是为了让陆泽丞能过得更幸福?
这是哪里来的蠢女人?
严枭攥着信的手指轻轻地发抖,脑海里却不由浮现出了和那个女人初见时的场景。
那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