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枭甚至鼓励她说,你去勾引那个男人,说不定,能比现在过得更好。
他就像是一个恶魔导师,在她的心里埋下了各种欲念的种子。
回不去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
齐悦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红晕。
“我已经懒得纠结过去了。”聂薇慵懒性感的声音轻飘飘地从耳边传来,伴随着的还有她从她身边走过的高跟鞋的声音,“你也不必盯着过去,毕竟你现在,就有对不起的人了。”
哒哒。
“聂薇,你为什么能放下过去?”
聂薇回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大概是因为我现在过得不错,而你,过得不好。”
宴会上,交响乐团正伴奏着轻柔舒缓的曲子。
大厅里温暖明亮,觥筹交错,歌舞齐放。
趁人少时,邵钧庭搭住明笙的肩,低声问道:“累了么?”
短短一个多小时,他们应酬了好几拨人,目的都是为了让接下来邵氏扩张到帝都铺路。
明笙坐下来,悄悄地在桌下放松了下因为穿高跟鞋太久而有些肿的脚腕,道:“不累,你呢?”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邵钧庭淡淡笑了下,随着她坐下,揉了揉眉心,道:“我挺累的,所以,先休息一会儿。大概是我老了。”
“净瞎说。”明笙撇了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