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雅紧紧地揪着窗帘,气恼得一把扯开,回眸看向沈峪,问道:“谁做的?”
她嗓音沙哑至极。
沈峪从不曾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微微一愣。
邵钧雅双眼通红地看着他,道:“当年是谁做的?这回又是谁做的?这个仇我要是不报,我就不姓邵。”
沈峪抬头,入目的是邵钧雅的背影,磊落飒爽,还有一点邵家血脉里流传的高傲。
他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对她心动,就是在京郊的打靶场。那个时候,没几个女孩敢拿起枪,也没几个女孩有那样的枪法。
商人的女儿,骨子里有一种敢拼的气质。
只是在帝都这个圈子,有时候敢拼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沈峪揉了揉眉,陷入了沉默。
邵钧雅轻嗤一声,道:“算了,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出来的。”
“严枭。”沈峪的脸上阴云密布,淡淡地吐出了这两个字,“之前是他。这回我估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