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东揉了揉太阳穴,他从没想过要像一个晚生后辈求情:“但我总归有两个女儿,若偏袒得太多,外人会说的。”
看来顾晋东还真不知道或者说真没去想顾明珠的事儿。
邵钧庭如若洞悉,扬起唇角:“那又不是我的事。还有,从今日起,明笙若受一点点伤,不管是谁下的手,我就让你们顾家全家来赔。”
靠。这是什么道理。走路上也会不小心摔倒呢。
真他妈欺人太甚!
顾晋东唇角抽了抽,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先生你一个人的承诺没有什么用,顾家人多得是。希望顾先生接下来还活着的几十年里也能好好保护明笙。”邵钧庭压下眼帘,面无表情地说道。
顾晋东重重地瘫坐在皮椅上,像被人抽光了气力一般。
他原本想说的那些合作只字不敢再提。
邵钧庭又看了一眼手表,道:“十五分钟到了。”
顾晋东没理会他,闷头又去点雪茄,没点着。
邵钧庭起身,将手上那个zippo丢给了顾晋东,冷冷地笑了笑。
邵钧庭合上门时,顾晋东忍不住就将那个zippo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邵钧庭整了整领带,走回了顾家的主宅。
顾家不小,连接着书房和主宅的,是一个幽暗曲折的走廊,邵钧庭刚走了两步,就看到一个人半躺在那里。
是顾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