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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傍晚,忱幸看到了打扮考究,看起来更像是上流圈子里的大人物的黑羽盗一。
还有跟在他身边的那个,仿佛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的小男孩。
比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努力想要模仿大人言行举止的同龄人,更像是出身名门。
对方看着自己时,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用同情来伪装厌恶。
他们是土方家请来表演魔术的魔术大师,黑羽盗一和他的儿子。
忱幸后来从母亲口中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听母亲说,黑羽盗一的魔术表演堪称艺术,神乎其神,而遗憾是没能带他一起看。
母亲说以后有机会一定带他去看一次。
忱幸笑着说好。
她以为他是小孩子天性,想看魔术表演,可实际上只是想跟她能多待一会儿,因为她总是很忙。
就像这一次,随口许下的约定,却成了永远也无法完成的遗憾。
所以忱幸讨厌魔术,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就选择性地忘记了这一段有关那位魔术师的记忆。
直到刚刚在宴会厅,再一次听到魔术大师这个名头。
忱幸用力拽着‘毛利兰’离开。
……
船舱,无人的机房里。
毛利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对面是眉头紧皱的忱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