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宫玥,有本事拿你那宝贝棋子来,咱两对弈一局。小丫头,别总像个没见识的土包子。”宫青临不满道。
“沉鱼,拿棋。”宫玥扫了一眼宫青临,那不屑的眼神看得宫青临想跳起来和他当场打起来。
此时,天色已晚,羞花便在旁掌了灯。
白苒想象的火花四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宫玥和宫青临两人今天都穿了月牙白的宽松袍子,两个样貌同样出色的男子,安静优雅地坐在那里,思索着,两双同样修长的手各执白子黑子你来我往,拈起和落下的动作都如此优雅。
海棠树下,清风徐来,海棠花瓣飞舞,两个嫡仙般的男子相对而坐,眉目如画。
烛火飘摇,光晕弥散,映得人面半阴暗半昏黄,这样的场景,换若他人,定然有一种诡异色彩,然而生是因这两人太过优美,生生就多了一种岁月感。
这让白苒有种错觉,似乎走进了一副古画漫卷,时光都仿佛停滞,沉香弥漫,让人沉溺其中,许久走不出来。
恍惚间,白苒觉得这画面似乎好熟悉,熟悉得就好像自己曾这样看过千万遍。
白苒坐在宫玥对面,托住腮,痴痴地看着这一古画漫卷,随后,目光落在宫玥脸上许久未曾移开。
......
“我说宫玥,那埋了十年的桃花醉该拿出来了吧。”一个张扬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看呆了的白苒都没有意识到啥时候棋局已定。听到宫青临的话,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脑袋。
“谁赢了啊?”她后知后觉地问。
“嗤,小丫头,你看不出来吗?本王赢了,他的桃花醉必须拿出来了。”宫青临惦记那桃花醉好久了,可惜宫玥这人小气得很,硬是不拿出来。前年说啥时候能下棋赢了他,就拿一壶来喝的。
不过宫青临有点不解,自己以前每次都胜不了他,这次怎么就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