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戏丰富的羞花护卫,委委屈屈的羞花护卫,扭扭捏捏地留了下来,挺好看的一双眼睛写满了不甘,愤然和寂寞。
白苒骄傲地发现,她似乎又长粉了。最近有一个看起挺眼生的小哥哥,场场必到,一边听一边还拿笔刷刷地写着什么。白苒老感动了,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铁粉啊。小哥哥有时候还盯着自己看,欲言又止的样子。
哎呀,我说小哥哥,你想请我签名啥的说一声就是了嘛,何必那么害羞。白苒心里喜滋滋。
顾西洲来找过几次白苒,每次都带来了顾大娘亲手做的吃食。
有一次,顾西洲还带来了一小束野花,满天星般的花朵,小小的,淡淡的黄色。
“送给你。”顾西洲红着脸,低下头,一把把花塞在白苒手上,转身就跑了。
“哎~”白苒出声准备叫住顾西洲,然而顾西洲早已跑得没了影,像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一样。
白苒捧着花,花骨朵上还有没有散去的晨露,隐隐带着山草的清香。使劲嗅了嗅,仿佛嗅见了乡间的清甜。
“谢谢你,西洲。”白苒甜甜地一笑。这个羞涩纯净的小哥哥,真的很可爱哦。
自此以后,白苒经常会收到顾西洲带来的小野花,有时候是小小的蓝色喇叭花,有时候是小小的邹菊,甚至还带来了油菜花。
这让白苒感到有一丝丝罪过,多好一孩子,为了给她送花,竟干起了手刃农民伯伯劳动心血的事儿来。这,真的合适吗?
作为现代人,白苒对男生送花总感觉别扭,虽然古人似乎还不懂送花为何意,送花就和送袋大米的含义差不多。有一次白苒试探着想让顾西洲以后别送了,顾西洲腼腆地说:“白姑娘,你别多想,我只是,我只是想表达一下对你的谢意。”
那好吧,他喜欢就好。白苒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这边有人在送花,那边有人在奋笔疾书。书写的人好像和纸有仇一样,下笔快准狠,恨不得把纸戳出一个洞来。
“主子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