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的异样让司马松再也没有之前的轻松,眉头紧锁,不断仓皇后退。
付无涯的攻击不仅刁钻迅猛,而且没有章法而言,异常诡异,让他无处反击。
“不好!”
后背刚碰触到松树,扑面而来的阴森爪风让司马松脸色陡然一变,慌忙向一旁闪躲。
“咔嚓!”
下一瞬间,付无涯锐利的双爪赫然将树皮撕碎,树干凹陷大半,木屑横飞,松树粘稠的汁液流淌而下,仿佛在哭泣。
付无涯毫不在意,猛然转身,呼呼爪风向司马松枯瘦的身躯狂杀而去。
“臭小子,非要弄死我你才甘心。”
司马松笑骂,脚尖连忙点地,双臂一振,一记白鹤亮翅身躯向后激射退去,勉强躲过付无涯的攻击。
“好了好了,不打了,不打了。”
司马松率先服软,坐在旁边的楼梯台阶上。
他练太极本意修身养性,之前看到付无涯将光头大汉打倒,司马松知道付无涯有些手段,忍不住想要切磋,没想到付无涯打起架来就是个疯子。
“老先生得罪了。”
付无涯也为自己出招太过于毒辣尴尬一笑,贴身坐在司马松一旁,看着操场上并排漫步男女脸庞洋溢的幸福,付无涯会心一笑。
一个没有战争的国家是多么美好。
在混乱的非洲,一个女孩能活到成年绝对是奇迹,但即使如此,以后也会沦为男人的玩物。
付无涯突然的沉思深邃令司马松颇为好奇,不计较付无涯把他逼迫的狼狈,主动问,“小子,你叫我松老就行了,你呢,叫什么?”
如果让人看到向来高傲的司马松竟主动向人示好,绝对会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