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摸摸胡子,“天机不可泄露也。”
要说颜越白觉得哪种话最扯淡,那就是老者这句话了,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你难道不是扯不动了找借口么?
秦司年一直默默坐在一旁,他虽然被老者解围,可刚才那痛不欲生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骨头中间,他抬眼看着颜越白,此时的颜越白正在和老者说话,无暇顾及秦司年。
秦司年心中不解,为何儿时遇到那人对自己那般温柔,如今却变成这样。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何会被如此对待,难道真的是人魔势不两立么。
老者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喝了口酒缓了缓,“魔尊大人,我算是输给你了,你真是个固执的人。”
颜越白倒是觉得自己表现得很棒,没有被剧情君洗脑,“本尊有自己的立场,岂是那么容易被撼动的?”
“好好好。”老者摆摆手,“那我便等着你把他头挂在城墙上的那一天。”
颜越白心中暗下决心,这事情怕是再拖不得了,如今剧情各种强行走小说路线,自己若是再不动手,秦司年这家伙怕是要卷土重来了。
不用等到回城了,今晚便取了他性命吧。
路飘摇一行人没坐多久便起身了,玄羽仙宗宴请各界人士,如今这座小小的城镇聚集着来自各处的修士,好不热闹。
然大会还未开始,大家只能在下属城镇稍作休息。
夜深人静,秦司年一人坐在地上,颜越白泡澡享受一翻后才姗姗来迟,他坐在椅子上,用下巴瞧人。
“你最后可有什么话要说?”
秦司年抬眼看他,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颜越白想起当年那个瘦弱的小孩儿,总觉得时光荏苒,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似乎已经有很多年了。
他取出血印,透红的剑身在烛光下泛着亮光,颜越白抚摸着剑身,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你是不是以为我要用血印了解你,你可想多了,如今的你还不配死在血印剑下。”
他伸出手轻轻一勾,秦司年便如同纸张一般飞起来,瞬时间被颜越白掐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