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双膝跪地，两只手臂撑住双腿，垂着头，露出毫无保护的脖子。
“娟姐，你……”
莫娜大哭，手上门板大刀不住晃动，怎么也没办法提动。
包括金政在内的一众殖装战士同样面露不忍，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也只有桑德雷斯，还能在这种时候保持面无表情。
他沉声劝说道：“莫娜，冷静点，娟姐被尸王咬到，无人能救，还是给她一个痛快，送她上路吧。”
莫娜抽泣哭喊：“娟姐救了我无数次，我怎么能对她动手？！”
中年妇女娟姐倒是个硬气的角色，见莫娜不肯动手，自己惨笑一声，毫不犹豫地举起尖刀，从自己的下巴刺入。
“娟姐……”
莫娜痛哭，其他殖装战士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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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攀全程看在眼里，对中年妇女娟姐和救世军有所改观。
对人狠，对自己更狠，这个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倒也能算得上个人物。
如果救世军所有人都跟这个娟姐一样的话，不能不说有点东西。
但他并没有动摇离开的决心，反而更加坚定。
救世军内部的氛围太过狂热，不适合他这种隐秘太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