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过奖过奖。”
李维看着有些热情过度的张大福,感叹其果然如同癞瘤子所说那样,乃是一个至诚之人。
而另一边的张飞却是在对着身后的一干狐朋狗友低声说道:“此次却是要让诸位失望了,但飞绝不是要故意戏耍诸位,此事就当做各位陪我家大人游戏一番,待回到益州,飞定是设宴赔罪......”
说完便是一礼,却是让那些汉子一个个生起气来。
“我等视汝父为自家长辈,平日里也是当自己是子侄,不少拜见,也不免称一声大人,管他什么富贵,此行能让大人癔症恢复些许也不亏!你如今却是与我等客气起来!翼德可是要羞杀我等!?”
淡了!感情淡了!
眼看着自己一席话不但没能赔罪,反而是得罪了人,张飞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五骑缓缓靠来,引得一行人注目。
“是益州县丞晋跃公。”
见了来人面容,张飞一行人躁动,看来在益州开馆授徒的宁哲名气不小。
如今的宁哲并不是在剑馆中的模样。
一席圆领铁甲,护颈铁盔,牛皮的护臂勾连内衬,整个人威武不凡,马边挂一杆铁枪,马后一把被皮鞘护住的劲弓,腰佩长剑。
身后更是跟着四骑,个个皮甲护身,刀弓齐备,行过张飞一众,宁哲在这些人眼中就宛如黄忠在世,俨然一副百战老将的模样。
“佘犀!”
“徒在!”
无视旁人,宁哲径直行到李维近前,却是先唤了一声佘犀,见佘犀一副有些憔悴的模样,皱一下眉头,这才转向李维。
“晋跃公。”
李维的礼节在这些时日耳濡目染之下,已经很是熟练,朝着宁哲拱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