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涂进军还颇为自得的道：“杨总你也别觉得我能说出这些有多奇怪——我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自从跟了你之后，最近几年我可真没少看书，少学习……”
“我没问你这个！”
杨明好笑的白眼道：“我是问你开头说了啥，你再说一遍！”
“开头说了啥？”
涂进军一脸纳闷，心说自己刚刚说的最显文化的也就最后几句了——开始也没说什么啊！
不过既然是杨明问，他也不得不尽力回想。
直到他说到我们个人的本事再大，也终究力量有限的时候，杨明才开始对这话喃喃自语。
脑海中那因为这话而带来的一闪而逝的灵感，也逐渐被抓住了核心。
终于想通一切的杨明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拍着涂进军的肩膀道：“老涂啊老涂，这回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你！”
“我怎么了我？”
涂进军满脸懵逼，不明所以。
杨明嘿嘿道：“刚刚你不是说我们个人的本事再大，也终究力有穷时么？”
“你这话倒是让我想起了霉帝大阴等贩卖黑奴，当时的贩奴队伍其实规模都不大，你知道他们为何能在短短几十年时间里就抓了几千万黑奴贩卖到西边的么？”
“书上好像说贩奴队自己抓的黑奴很少，其实绝大多数的黑奴都是花钱让非洲本地的酋长啊军阀之类帮忙抓的！”
话未说完，涂进军便也猛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横竖都是咱们自己出钱，那咱们干嘛不找地方酋长啊军阀的帮忙？当年明知道抓黑奴过去是下苦力这帮人都肯干，现在咱们可是送黑鬼过去享福——就不信这帮人会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