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数额，却依旧让林雨涵每次按计算器的时候都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帝临这边的生意欣欣向荣，寰宇外贸那边的生意，也算是打开了局面。
每次看到涂进军王良平发来的，诸如用多少双皮鞋换了什么机器，用多少饼干换了什么设备……
便是连林雨涵就忍不住的感慨老苏的人太蠢。
毕竟那些机器设备值多少钱！
穿几次就坏，压根不能过水的纸皮鞋，吃了稍微肠胃不行就得拉肚子的过期饼干，又能值多少钱？
“东西再差，那总算有，有总比没有强！”
杨明道：“换做是你，吃了拉肚子和不吃饿死，你怎么选？”
林雨涵没气幽幽的道：“我就是觉得你这么干，有损阴德！”
“有些事即便明知道损阴德，那也一定要有人去干！”
想到老苏解体后的惨状，想到当年老苏真要将蘑菇从头上丢下来……
杨明心里回应了一句，便将目光继续望向了其它的文件，然后拨通了跨洋电话。
现在的冉辉，明显已经不再如当初那般，对杨明进军瓶装水市场那么抗拒了——除了抗拒不了之外，更大的原因还是在于这么大的投资……
要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冉辉相信杨明即便脑袋抽疯，那也不可能如此冒进。
也是因此，在接到电话之后，冉辉快速的将相关情况的进展都叙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