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璟尧说着将手中茶杯一掷,扭头看向窗户,自顾自道:“今钊怎的还不见来。”
许是感应到自家主子的迫切,他话音刚落不久,今钊便已翻身进了屋子。
见着他进来,姜璟尧心底暗暗松口气,没给林沐冉继续纠结茶水烫不烫的机会。
率先开口朝今钊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回主子的话,近日城中,只有县令府上,在暗中寻访大夫,只是……只是似乎不大适合让林大夫去看诊。”
“为何?”林沐冉眼底有些兴奋,忙问道:“是什么了不得的疑难杂症么?”
今钊面上有些犹豫,看她一眼,咬咬牙低声道:“似乎是脏病。”
“脏病?”林沐冉恍然,追问道:“具体如何,你仔细说说。”
今钊见她闻言面色如常,还继续追问,不免觉得有些惊奇。
见自家主子没有阻止的意思,便也开口,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告知。
今钊口中的脏病,其实就是所谓的花柳病。
染病的旬崖镇县令的幼子——赵晔。
这娃是县令的老来子,自幼十分宠爱。
县令赵名石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之辈,相反的,这是个颇有能力之人。
虽对这个老来子疼爱有佳,但也并非一味溺爱,平日里家教也算严厉。
赵晔平日里极为规矩,但背地里一直忙着自家老子偷摸着出门寻花问柳。
如今染了脏病,自也不敢声张,只能自己偷偷寻医访药。
但这病非但没有治好,反而变得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