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悦想到之前在院子里看到的韩昆,忍不住追问了哥哥一句,没想到韩仑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就是个人际遇的问题了,当初哥哥为了百十两银钱,不得不上了海船,这钱没有挣够,反倒被月轮拉去——”说道这里,韩仑咳嗽两声,转了话题,“我是说,哥哥福星高照,遇难成祥,中间虽然有波折,却是遇上了明主,这才步步高升,在清远军站稳了脚跟。”
对于这一点小运气,韩仑自然是得意的,韩悦知道自家哥哥运气之源,却不拆穿,只是一味附和,完全满足了韩仑这个当哥哥的虚荣心。
“他韩昆倒是参军的早,结果还没有得到那早死的郭将军重用,连郭将军自己都丢了应州府,转头连性命都没了,他落到疯将军手中,吃了不少苦,最后还要靠我这个当弟弟的救他,否则还在军中喂马呢!”
韩悦对这个粗神经的哥哥,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哥哥没有发现,韩昆居然也领悟了军阵,他是从何处得到的雾珠?”
哪怕是水雾珠,也不是韩家这样的家境能拿出手的,既然当初韩昆从军后,不曾得到重用,立下军功,以郭将军的做派,也不会赐下雾珠。
那他是何时,以何种途径得到雾珠的呢?
“我去,这小子不会是投靠了疯将军,这才领悟了军阵,那他还跑去喂马捡马粪,这是唱苦肉计呢!”
那他不就是被韩昆算计的曹操,不不不,他还当不了那样的枭雄,和着他在韩昆眼中,就是个棒槌!
韩悦本能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若是如此,韩昆如何能安稳待在应州府,而不是早早去逃命,以他拥有军阵的天赋,在哪处义军都能混的极好。
看着哥哥愤愤不平的模样,韩悦正想继续拳拳,没想到赵均那里有急事,只能暂时离开。
韩仑被妹妹劝了一句,有听到却没过心,他从小就不是个隐忍的性子,忍了又忍,还是气冲冲拿着长剑去找韩昆。
这段时间,韩仑在家中作威作福,他母亲也是多方配合,本来就让韩昆吃了一肚子的气,眼见着韩仑抄着剑过来,可是一下子就点着了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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