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辰之拉回神志的韩悦有些羞赧,却落落大方的报了名姓。
二人通报名字后,自觉关系拉近了几分,看彼此都顺眼了些。
赵辰之这种坏小孩,反倒是好接近的,既然自己送上门了,韩悦当然要利用好。
“辰之哥哥也是这个学堂的学生吧,可知这学堂有个叫韩仑的学生,他是我的哥哥,近些日子可有人为难我哥哥?”
赵辰之没想到韩悦居然是韩仑的妹妹,真没想到窝囊废一般的韩仑,居然有这样大胆又可爱的妹妹。
赵辰之一时心里酸酸的,可却不知如何吐露。
他正想组织语言,可对上韩悦重视的表情,所有善意的谎言,一时都离家出走了。
韩悦切切相问,赵辰之也不好不言。
“说起旁人,也许小爷不知,可这位……”
赵辰之也不管韩悦只是五岁小儿,将事实一一告知。
原韩仑入了学堂,本低调读书识字,没想到学堂有几个不安分之辈,日日以戏耍韩仑为乐。
能入学堂,拜师陈尔陈夫子,出身都不低,这里面混进来一个韩仑,可谓是十分扎眼,他想安生学习,还要看这里的地头蛇们愿不愿意。
先生虽然出身白鹿洞书院,但却是寒门之士子,否则也不会在小小昆山县设一学堂,赚得一二银钞,以作养家之资。
既是糊口之用,难免有些不上心,毕竟白鹿洞书院的背景,令这位先生足以在这个小小的昆山县横行,旁人也不得不多给一两分薄面。
韩仑一看出身就不好,谁也不知他家中为何如此好高骛远,要送他入学堂,这般穷酸模样,若是韩仑不好招惹也就罢了,可听同砚说,这韩仑乃是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