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景宁公主可是你们想见就见得了的?”那右侧的守卫拦住门口,气势汹汹道:“你们两个人速速离开,否则就按图谋不轨之罪抓捕入狱!”
“两位大人误会了,我们不是什么图谋不轨之人,他呀!”说着,沈言指了指一旁的廖云淮,“可是新科状元郎,现任刑部侍郎!今日纯粹就是想给前些时日受了惊的公主送些补物。”
那个发话的守卫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廖云淮一眼,见他样貌不凡,气若翩鸿,迟疑半响,还是未让开道,也没有通传的迹象。
“就算你是朝廷命官,也不可随意求见公主。”那人语气生硬,没有一点情理可言。
“去去去!”那两个守卫已经开始持剑轰人,毫不留情要将廖云淮与沈言赶走。
沈言被他们推搡着后推,手不禁握住了那守卫的剑鞘,“哎哎?那你们也不能这般无礼吧……人家廖云淮好歹还是个朝官!”
脸上虽然有些犹豫神色,似在思考自己贸然登门拜访是否无礼的廖云淮,在两个守卫的驱赶下纹丝不动,混乱之间,他还是紧紧护住手里的东西。
“发生了何事?”戾风持剑,走上前来,身后赫赫停着一架极为耀眼马车。
“戾侍长,这二人想要面见景宁公主。”那两个守卫恭敬道。
还未等戾风回答,只见那车驾上,串着颗颗晶莹珠玉的车帘被一双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骨节修长且匀称的手撩开,单看这双白净的手,就足以引人遐想。
“面见皇姐?我倒要看看谁有这般大胆。”这语调似有讽刺,但含得更多的却是调笑意味。
今日的谢予迟倒是穿得素净,一袭素白月袍绕身,绣着精致玉兰花纹腰封缠住他劲瘦腰肢,点点碎叶珠袍披在身肩,衬得那张明艳张扬的脸格外清静出尘。
等到谢予迟完全下了马车,那几人才堪堪回过神来。
要说这美人赏的多了,沈言倒有了他那一套衡量标准,可面前这个……怎么说呢,只让他觉得美得让人……瘆得慌?